时宴全程闭眼抵抗晕眩,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他浑身都不受控制颤了起来,安全套也没能把他束缚在位置上。
司机几次查看后排的情况,陆行伸出手,把人搂在了怀里,语气不善:
“坐好了。”
时宴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腰上疼得厉害,哪里坐的好。
他知道陆行讨厌他,哪怕被他抱着,也不敢贴在他身上。
他竭力保持着和陆行之间的距离,一时间,竟比之前坐着抖的还厉害。
陆行的眉头狠狠皱着:
“让你坐好。”
时宴只当他厌恶自己到了极点,不再装深情,直接扑进他怀里。
恶心死你。
他闭着眼睛,没看到他靠过去的瞬间,陆行松开的眉头。
很快,陆行就又皱眉了:
“你的腰怎么回事?”
他的手往下,搂住了时宴的腰。
那细瘦的地方冷硬的像是在冰箱里冻了几个小时的冻肉。
时宴的腰附近是有些知觉的,他自然知道陆行把手放在了那里,他晕眩的厉害,心脏也杂乱的跳着,他只能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