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咽了口口水:
“不用了不用了,白大人去一旁歇着吧,这大理寺关押了不少重犯,这蛊虫万一跑出来,闹出点什么事……”
白凤见状,并不勉强:
“既然如此,本官就在此处安坐,静候大理寺卿的喜讯了。”
大理寺卿如释重负。
他和白凤告辞,带着小吏们快步回到刑房。
“这阉狗骨头硬的很。”
大理寺卿一想到白凤在外头,语气一下子就阴狠了起来。
“好好招待他一番。”
小吏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重新将布包卷了起来。
他们拿来了拶子。
时宴的左右手手指很快就被小吏们放入了拶子里。
他们默数一二三,拶子狠狠地夹住时宴的手指。
细弱的指骨发出咯嘣的声音。
“嗯——”
十指连心。
锥心之痛让时宴痛呼出声。
骨裂了。
毫无疑问。
“本官问你,朝中哪些人暗中投靠了你?”大理寺卿看着因为疼痛挣扎的时宴,开口询问。
“不知。”
时宴不受控制的开口,吐出了这两个字。
【这个真言蛊有点东西。】时宴惊讶,【它真的让我说出了实话。】
可惜除了没人相信时宴说的是真话。
“不知?”大理寺卿被这个答案激怒了,“你就是阉党头领,你说你不知?”
时宴说:
“是。”
大理寺卿笑了,然后怒喝小吏: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继续!不要停!”
小吏们再次用力拉扯起了拶子。
时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一声都没有吭的昏了过去。
“大人,人昏过去了。”
“泼醒。”
哗啦——
加了冰块的水一盆接着一盆往时宴身上泼。
人却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大理寺卿不甘,拿过墙上挂的一个木棰,直接来到时宴身前,对着他的腹部就是狠狠一下。
呕——
一口鲜血从昏迷的时宴的口中喷出。
大理寺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脸。
他愤恨的扔掉手里的木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