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平的表情彻底变了。
这样生疏,冷漠甚至带着质问的语气不该从时宴的口中吐出。
“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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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岁平又一次喊他的名字。
时宴,那个口口声声说手上没力气的人,自己转动轮椅,绕开了陈岁平。
许笙笙见状,连忙上前:
“不是说手上没力气吗?”
他去抓时宴的手腕:
“别动,让我看看。你还要敲键盘码字的,受伤了怎么办?”
许笙笙把时宴苍白细弱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时宴脸上的生疏,冷漠消失了。
他微微低头。
陈岁平看到了他嘴角的浅浅笑意。
那种羞涩的表情陈岁平很熟悉。
很多年前。
大学的时候,时宴也曾这样对他笑。
陈岁平头痛欲裂。
他单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他走过去:
“时宴,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你在装什么?”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就好像时宴根本没有和他分手,根本没有和他说再见。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闹了。”
“再闹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
时宴愕然。
他看向许笙笙。
许笙笙立刻会意,他凑到时宴的耳边。
时宴小声开口:
“他谁啊?为什么说这样奇怪的话?”
许笙笙一愣。
他很快就笑了起来:
“你没认出来吗?”
“他就是陈岁平。”
“你大学室友,咱们目前最大的情人。”
时宴低呼了一声:
“他怎么老了这么多?我印象里,他好像不是这样的。”
时宴以为自己的声音很轻,他以为只有许笙笙听到了他的话。
实际上,所有人都听到了。
许铭成瞪大了眼睛。
陈岁平放下了捂住了额头的手。
他看向时宴,一脸空白。
“时宴……”
他喊他的名字。
和之前不同。
这一次,声音里满是痛苦。
“你说什么?”
陈岁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