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过了,你为什么不信?只有那一次,是许笙笙心机重,他留下那样的东西故意害我……”
陈岁平起初还莫名的觉得惶恐,可时宴后来的话让他觉得所谓的放弃和不爱全部都是他的谎话。
“我道歉好不好?”
“我向你道歉时宴。”
“我们重新开始……我不会再提许笙笙。”
“那样的人根本没法和你相提并论,我保证……”
“你为什么不明白?”时宴头痛欲裂。
他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寻找着陈岁平。
陈岁平伸出自己的手,他主动把自己的手交给时宴。
时宴牢牢的抓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捏陈岁平的手:
“我说我累了。”
“我不想爱你了。”
“我不想纠缠你起了。”
“我要和你彻底分开。”
“陈岁平,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听不懂人话了?”
“是,我是爱你。”
“我的血,我的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的牢牢的长在了一起。”
“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自己不完整,我割开肉血,鲜血淋漓。”
“我想你,我想死在你的怀里,我希望死的时候是完整的。所以我回来了。”
“我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
“但不是。”
“你和我不一样。”
“你不需要我来让自己变得完整。”
“你甚至认为我是一个累赘。”
“你早就不爱我了,我却求你多爱我一点,你不觉得我很贱吗?”
时宴低头,他恶狠狠的咬上了陈岁平的手。
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没有松口。
他呜咽着撕咬着他。
陈岁平吃痛。
他看着时宴的发顶,没有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比手还疼。
直到时宴松开,陈岁平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疼吗?”
时宴问他。
“我比你疼千百倍。”
千百倍?
陈岁平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
鲜血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
“我给你装了止疼泵,你怎么会疼呢?”
他说了傻子才会说的傻话。
时宴摸到床边的铃。
他用力摁了下去。
陈岁平完全无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