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不在乎。”
“你怎么敢不在乎?”
“你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吗?”
陈岁平动了。
他推开许笙笙的脚,从地上跳起来:
“许笙笙你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提时宴是什么意思?”
许笙笙勾唇冷笑:
“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想要他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省略了几个字。
也正是以为省略了几个字,让陈岁平直接就破大防。
“你要他?”
“你看上他了?”
陈岁平脸上的表情无比的难看。
“你看上他什么?”
“许笙笙我问你,你看上他什么了?”
“他马上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他马上就要死了?”
“哦,我知道了许笙笙。”
“你喜欢马上就要病死的病秧子?”
“闭嘴!”许笙笙爆粗口,“你怎么敢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说他!”
“呵呵。”陈岁平笑。
柳芸芸气得发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陈岁平这是吃醋了。
他竟然吃时宴的醋。
事到如今了,他竟然还喜欢许笙笙?
“陈岁平你够了。”
柳芸芸受不了。
她可以接受陈岁平喜欢时宴,爱着时宴,但绝对不接受自己儿子对许笙笙余情未了。
“你疯了是不是?你还喜欢这个贱人?你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
“时宴对你不够好吗?”
“你知不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你被抓后他就进了icu,人一下子就虚弱的不行了。”
“就这样,他还在想办法救你。”
“陈岁平你以为你今天能出来靠的是谁?”
柳芸芸真的有心机。
许笙笙这样的人她算是真的怕了。
她必须要把陈岁平的心从许笙笙身上拉走。
时宴,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工具人。
柳芸芸表演苦情戏码。
她在自己挨了一巴掌的半边脸上轻轻用力一压,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陈岁平,你的良心呢?”
“他真的要死了。”
“律师已经去办保外就医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