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omega。”
“如果我不能生,爵位怎么办?”
“他再不喜欢我,也不会希望爵位失传的。”
“对。”
“一定有什么误会。”
薇薇安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我要去找他。”
时宴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薇薇安想扑上去,想抱着他的腰拖住他,不让他去。
可她动不了。
她不争气的动不了。
因为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千遍万遍。
往日重现。
她好像又变成了小孩子。
她看着他一次又一次自我说服,一次又一次凑上去,一次又一次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小一点的时候,她哭着问求他:
“能不能不要去了,求求你了爸爸,不要去找他们了。我们就不能不要他们的钱吗?”
大一点的时候,她骂他:
“你怎么这么贱啊!就这么离不得alpha吗?腺体和生殖腔都割了,你竟然还想alpha!”
“你真给omega丢脸!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贱的omega!”
“你就非要跪在他脚底下求他才行吗!”
“我的奖学金足够养活我自己了,你为什么还要打着我的名义去要钱!”
再后来,她离开了家,跑去住校,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再然后,她失去了他。
她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了。
每个人都恨他,怨他。
他们说他愚蠢,恶毒,蠢笨。
他们说他自甘堕落,没有志气,只会死缠烂打。
他们说他落到这样的下场是恋爱脑咎由自取。
薇薇安曾经也是这么想他的。
直到她在整理他遗物时发现了他的日记。
世界一下子变了样。
爱吗?
爱过。
她亲爱的养父,她的爸爸,爱过她的生父池平野。
是的,只是爱过。
他早就不爱他了。
是池平野缠着他不放。
池平野用她,还有那群和她一样的孤儿们威胁他。
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过去。
薇薇安冲出咖啡店,她追上去从时宴的身后将他抱住:
“不要去。”
“他不会给你好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