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是云嫔及笄之日,与裴钰游湖所画。
这一张,是云嫔与裴钰,去安心寺所作。
这一张,是云嫔与裴钰在初春踏青游玩时所作……”
颜司清每说一句,姜洛跟裴钰的心就凉一分,因为,她说得,竟然丝毫不差。
就好像,他们私会之时,她也在场一般。
皇帝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没有人能允许背叛,尤其是,之前遭遇诸多背叛的新皇!
姜洛紧张的打断,“陛下!”
颜司清也配合得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姜洛,想看看,她这番要如何为自己开脱。
只见姜洛做出泫然欲泣之态。
“陛下,臣妾少时确实与裴公子相识……”
“呵,只是相识?我记得前些日子宫内设宴,云嫔不还说你与裴钰,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我,我并未说过这话!”姜洛慌张了起来,连忙否认,那装得期期艾艾的模样,也破了功。
她那时当然没有说这话,是后面,原剧情里,在原主中毒卧病在床之时。
姜洛还利用裴钰在宫内当值的身份之便,私自出宫,堂而皇之地在公主府住下。
平日里闲来无事,姜洛就爱跑到中毒的原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