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消消气,左右她们这下又闹掰了,我们也知晓其中关系,后面万万是不会再被欺骗的。”
赵妍玉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你说,那个小贱蹄子,一不会琴,二不会舞,三不会吟诗作对,一点才女风情都无,王爷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
孙承徽想说,她上哪知道去啊。
“看开点,如今她们俩撕开了脸面,看颜司清的架势,断不会善罢甘休,且让她们斗着去吧。”
赵妍玉:“你懂什么!你没听刚刚那个舒瑶说吗,王爷对那颜司清的好,全全都是为了她,如今两人撕破脸,颜司清这个良媛也怕是做到头了!
再有她居然还敢打那个舒瑶,王爷回来定要发好大一通火的,把她赶出王府都未可知呢!”
孙承徽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于是两人空坐着,想着自己之前对颜司清做的那些愚蠢的行径,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
穆衍回来的时候,暗风就已经告诉他舒瑶被关在了柴房,急得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朝柴房走了过去。
“谁让你们把瑶瑶关起来的!信不信本王扒了你们的皮!”
“愣着干什么,还不打开!”
那些丫鬟只能照做。
柴房门一打开,里面原本还在大吼大叫咒骂颜司清不得好死的人,此刻双手抱着腿,可怜巴巴地坐在草垛上。
默默流着眼泪,啧啧啧,好不可怜的小白花。
那一抽一抽的白皙脖颈,要多坚韧不屈,有多坚韧不屈。
穆衍见此,整颗心脏都揪了起来,这是,这是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啊,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把人欺负成这样。
“是谁!”
舒瑶听见他问,别过脸,一副不想说的模样,可那眼泪,掉得更凶了啊。
“禀主子,是,是颜良媛。”
“把她押过来见我!我倒要问问,她算个什么东西,敢欺负本王的瑶瑶!”
说着,霸气地将委屈的小人儿抱起,往自己的院子走。
呵呵,这一小段路下来,倒是把他喜欢舒奉仪的事情传了个十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