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白的皮肤因刚刚大笑而变得通红。
秦栀眉心微微蹙起。
她真怀疑温蓉除了躁郁症还有其他精神疾病。
“把你老婆带走。”裴继砚用眼尾扫了一眼裴经国,并没有想理会温蓉的话的意思。
“别以为结了婚就万事大吉。”
裴经国似笑非笑地看着裴继砚,他起身拉住了还想要拿东西砸人的温蓉,他的目光一直没动。
始终看着裴继砚。
“我说过,你是我生的,你跟我的结果注定是一样的。”
秦栀拉着裴继砚的袖子。
明显感觉到裴经国这话说出来后裴继砚全身僵了一下,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也比之前更冷。
是那种会让人产生压力的冰冷感。
温蓉被裴经国拉走时嘴里还是骂裴继砚。
说的话很难听。
秦栀踮起脚尖用唇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下,双手顺势捂住裴继砚的耳朵,她弯起眼睛,软声道:“这样就听不到了。”
裴继砚心头一软,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他低头,将脸埋进秦栀颈窝。
“我跟他不一样。”
他的声音闷闷的,情绪很低落,秦栀不常见裴继砚这模样。
该死的圣母心忽然爆棚。
她点头肯定裴继砚的话:“你跟他当然是不一样的。”至于裴继砚话里的不一样到底指什么她其实并不清楚。
直到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
秦栀才松开手。
裴继砚太高了,他这样一直抱着她,她仰得脖子都有点发酸。
但她还是没开口,任由裴继砚抱着她站了很久。
久到秦栀险些怀疑人生。
真不知道裴经国这老登跟裴继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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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秦栀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东西,一个小雨伞都没有,裴继砚明明答应她要去买的!
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