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被秦栀强行吞回肚子里,她不仅吃了,还是吃了最老的那棵草。
秦栀的表现越发让安知乐觉得自己猜对了。
“你不会是听了他几句好听的话就一上头跟他领证去了吧,虽然温家是挺好,但你们之前闹到分手的地步,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事。”
“栀栀,男人做错了事你不能轻易原谅他的,不然他很容易得寸进尺。”
安知乐苦口婆心地劝解。
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秦栀都被逗笑了。
“乐乐,我真没跟他结婚,我是跟裴继砚结婚了。”秦栀打断安知乐的谆谆教导。
顿时。
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安知乐瞬间石化。
她站在原地,屏住呼吸。
眼睛快速眨动几下。
“裴......裴继砚?”安知乐揉了揉耳朵,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是我认识的那个裴继砚?”
“京海还有几个裴继砚?”秦栀翻了个白眼。
此时,范秋雪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怎么站在这儿不进去?”
她疑惑地看着一脸呆滞的安知乐,问秦栀:“她怎么了?”
“可能是知道我结婚的消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秦栀淡笑着回答。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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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人被范秋雪全部清走,她跟安知乐坐在秦栀对面,严肃地看着秦栀,大有一副审判官的架势。
范秋雪率先开口:“说!什么时候复合的?”
安知乐:“你不是不喜欢他了吗?”
“难道......他逼你嫁给他!”安知乐惊讶大叫。
尤其她想到裴继砚的父亲就是用强制手段将裴继砚的母亲娶回家,她更加确信秦栀是受了裴继砚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