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想逃离。 他不是没试过妥协,可只要想着有人每天都在监视他,他浑身都不舒服。 从发现秦栀监视他到现在过去两个月。 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实在谈不了就分手,我看你谈的也怪难受的,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值得。” 宁元洲耸耸肩。 “你们生长环境不一样,想要的也完全不一样。” 他以前谈过特别黏人,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女朋友,对方也是家庭原因导致没有安全感。 他能理解温鹤昇的纠结。 像他们这种家庭幸福的人实际上很难感同身受。 当初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