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哥哥,这是你跟姐姐的事,不关我的事。”秦栀别开脸,一副倔强模样。
“怎么?利用完了,准备一脚踢开了?”裴继砚弯腰,大手掐住秦栀的脸,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秦栀,这么多年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没有心。”
“有价值的时候装乖讨巧,没价值的时候不给任何目光。”
男人俊美脸乌云密布,他眼底翻涌起秦栀看不懂的情绪,她忽然想起六年前在机场那一幕。
——我没有价值了是吗?
那是她转身时裴继砚说的话,也是他们六年前最后一句话。
她那时并没有深究,只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她眼皮跳了跳,总觉得裴继砚早已看穿了她主动接近的目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阿砚哥哥我已经二十四了,我也需要恋爱结婚,我不可能永远陷在过去。”
“你这么急,我还以为你三十四。”
秦栀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