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经过几天,她已经接受了每天早上在他怀中醒来,被人死死掐腰搂住。
两人没有圆房,但只几天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了。
躺在他怀里,她有种他们上辈子就是夫妻,本该如此的感觉。
“我明天写休假申请,让全营长交给团长。”萧彦辰搂着她,下巴搭在她头顶,一只手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走之前要把事情安排好。
医院那边,吴军的腿要去看一下。
收购站那边,还可以再去卖一次药材。
还有医书,也可以换两本看了。
对了,刺绣也要抓紧时间绣完。
娘说回家要办酒席,那时就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了。
想到这,柳芫花有点脸热,还好关了灯,萧彦辰看不出来。
果然,萧彦辰马上就说了,“等回家我们就办酒席,到时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妇了。”
说着,搂着她腰的手一个用力,她差点叫出来。
柳芫花拍了一下他的手,这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看不见彼此,但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在空气中流淌。
第二天申请书交给了全营长,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全营长把写了同意的申请书又还给萧彦辰。
“你的伤能坐那么久的车吗?”全营长坐在椅子上,看半靠在床头悠闲看书的萧彦辰。
“没事,能买卧铺,我媳妇说躺着就行。”
萧彦辰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还是伤未恢复好,即使是亲如兄弟的全营长。
“你心里有数就行。弟妹是个有本事的,你听她的话好好养着,早点伤好归队。那帮小崽子还是要你才能镇得住。”
“你不要对他们太好了。对他们狠点,他们承受得住。”
现在不狠,就该轮着敌人对他们狠了。
两人又一起商量下之后一段时间的训练,争取在下半年的军区比武中能取得好成绩。
萧彦辰让于进帮忙买票,时间定在两天后。
还给家里发了个电报,说清到站时间,让大哥或是小弟来接。
政治学习柳芫花到底是没去,她跟秦团长请假了。
一听说是去医院,立马就批了。
柳芫花先是去医院看了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