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帅,没想做点什么?”
南倾顺势挣脱他的束缚,白皙纤细的手抚过他的唇,一路划到脖颈。
然后掐住,感受到男人瞬间呼吸停滞的反应,她满意一笑:“想。”
她永远直白而热烈。
无论婚前婚后,祁郁毫无抵抗力。
拦腰将人抱起,桌上的工作也顾不上了,男人迈开腿径直就上了楼。
衣衫叠落,床上祁郁自己准备出差还没收拾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
床榻一次次的陷落。
窗外夕阳余晖落尽,床头灯亮起。
光影交叠,气氛甜腻。
南倾明天还要出差,祁郁终究是心疼她,原本两次又失控一次后。
男人理智回归,抱着她进了浴室,收拾残局,把怀里累到不想动的人儿哄睡之后,原本应该早睡的祁厅长,连夜加上了班。
第二天一早,祁郁开车送南倾去机场,才返回法务厅上班。
这次来京都,南倾停留了三天。
第一天抵达京都休息了半天,晚上参加了一个学术会议。
第二天则应她硕导的邀约,到课堂上给师弟师妹们开了两堂私教课。
第三天下午,讲座正式开始。
依旧是座无虚席,南倾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台下学子们奋笔疾书。
原定三个半小时的讲座,最后结束时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出口的位置,可惜并没有祁郁的身影。
无声叹息,南倾走下台,看了眼时间。
祁郁说过,他会来京都与自己汇合,明天再一起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