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趴在床上,从他掌心抽出手敲了敲他的额头:“要不还是去看医生吧。”
祁郁对自家老婆这双忙碌的手感到无奈,拉到唇边吻了吻,才道:“心疼我?”
南倾盯着他亲吻自己手的动作,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心疼。”
她总是坚定而直白的表达她的内心情感。
祁郁的心颤了一下,笑容温柔下来:“没事,等你生理期过了,给我补回来就好。”
话落,男人坐起身,大手穿过南倾的腰腹,把趴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就往浴室而去。
祁郁生病懒得动,全程都是南倾给他洗漱,刮胡子这事一回生二回熟。
把刮胡刀放下,南倾挑起男人下巴,大拇指指腹微微摩擦。
然后很满意的将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技术有长进。”
这话,是自己夸自己的。
祁郁盯着她的唇,直接低头狠狠含住。
原本是想惩罚她,结果差点把自己又搭进去。
男人靠在她肩头,气息微乱:“下次不许撩我了。”
南倾被他逗笑了:“分明是你自控力差。”
两人磨磨蹭蹭收拾好,也才七八点。
祁郁牵着南倾来到主院时,发现大家都很安静。
视线扫过餐厅,南倾和祁郁秒懂。
老馆主不告而别。
两人携手走进去,祁夫人立刻看了过来:“倾倾,你师父他……”
小主,
“他走了。”南倾看向祁夫人,温柔安抚:“他有他想做的事。”
“因为害怕告别时大家会伤心,所以凌晨离开了。”
祁夫人看向祁家主:“我就说二哥不正常。”
“你还非不信。”
祁家主摸了摸鼻子,被老婆训斥的模样与祁郁简直就是如出一辙:“是我的错。”
他上前,拍了拍祁夫人的肩膀:“二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