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非常赞同这个提议,她们和这位陆太太只在宴会上见过几面,私下里没有接触过。
对她的了解基本上来源于圈里的传闻八卦,对她本人却不太了解。
现在倒是很有必要,探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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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可不知道,她人不在京市,可京市圈子里关于她的传闻就没断过,无处不在。
他们干到了十一点,回去吃午饭,累的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饭桌上,狼吞虎咽,这是干活饿得狠了,吃到美味的饭菜,真特么的香!
饭后,大家伙都去洗了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吹着风扇,在床上摊着。
院子里的水泥地,把帐篷都收了起来,地腾出来晒谷子。
韩扬几个把充气垫子拿了出来,把沈立房间里的书桌和其他东西都搬了出去,铺上垫子,躺在上面根本不想动。
宋言白:“我发誓!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
梁松:“我也是!天呐,谁能来救救我们!”
忽然,宋言白坐起来,目光看向沈立。
“你们家每年都种水稻吗?”
沈立点头。
韩扬:“那岂不是你每年都要跟着他们割稻子?”
沈立继续点头,“不止要割稻子,还要插秧。”
闻言,其他人非常同情他,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沈立倒觉得还好,主要也习惯了,没觉得累。
这群少年在房间摊到了四点多钟,太阳没那么大了,又开始了苦逼的生活。
等一天终于过完,他们吃完饭,洗漱完就躺下了。
六个人挤在一个房间,这次宋言白终于爬上了他羡哥的床,秦望津他们睡在地上充气床垫上,懒得再折腾帐篷了。
少年们累了一天,九点多钟,眼皮就开始打架,迫不得已早睡了。
一个个睡得特别沉,还打起了呼噜,彼此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