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序脸色冰冷，把自己的袖口塞到对方的掌心中：“只能这样。”

说完也不管沈玉衡是否能接受，转身就走。

沈玉衡捏着冰凉的袍子，亦步亦趋地跟在陆东序身后。

直到走出神殿光辉笼罩的范围，陆东序才语气冷淡地开口：“这么轻易地跟其他神明走，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他口中的“吃”指的是物理意义上的。

新生的神明力量纯粹，极少沾染因果欲望，是老牌子神明最好的补品。

沈玉衡眼睛一亮，猛地凑近了陆东序，他刚要亲上去，就被陆东序捏住了脸颊。

“唔？”沈玉衡笑了一下，脸颊被对方指腹压的瞬间浮上了红色。

陆东序动作一僵，被法则遮挡的眼眸闪过悔意。

这小猫的皮肤未免太嫩了。

沈玉衡张开嘴，压低的声音黏腻软乎：“吃。”

完全两种意义上的吃。

陆东序刚想拒绝，就发现小猫的眼眶又红了。

就在他迟疑的瞬间，沈玉衡眼神一凝，抬起手直接抓住陆东序的手腕，强行按住了对方。

“？”陆东序一惊，他尝试着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没有小猫大。

沈玉衡终于亲了上去，他眼里闪过笑意，似是炫耀般挪动一下，略微用力地咬在对方的唇角。

“乖……”沈玉衡轻声说着。

陆东序第一次被其他神明“非礼”，他掩藏在兜帽下的耳朵通红一片，更是顺着脖子开始蔓延。

“你明白这种行为的意义吗？”

沈玉衡笑着眨眨眼睛，歪着身子往陆东序的怀里倒，却被对方勾着腰带，直接拎到了另一边。

“？！”沈玉衡每次要靠过去，陆东序都会拎着他的腰带把人拽到另一边。

沈玉衡抿着唇站在原地，他眼睛紧盯着陆东序，然而那狠心的家伙，一直拒绝着沈玉衡的靠近。

“哼。”沈玉衡轻哼一声，眼球轻微转动着，窥探着周遭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