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放心，只要他灵魂没碎干净，我就有办法抓住。”陆东序手掌虚搭在男人的头顶，嘴角的笑容愈发骇人：“或者现在就把他的灵魂抽出来？”
“不要！”男人嗓音颤抖着，他双手合十祈求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别杀我。”
“我……我只是听说巧秀儿下去前，得有人灌阳气，所以想过来凑个热闹。”
沈玉衡脸上笑容不变，周身的气场却变得压抑阴沉。
男人吞咽一下口水，小声地提醒着：“你们可答应我了，别杀我。”
【傻孩子，小猫和陆BOSS可没答应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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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少数自由活动的鬼怪，他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小猫上！】
“神泉和神药，你知道吗？”沈玉衡揪着从墙根底下拔出来的狗尾巴草，戳着男人的鼻孔：“坦白从严，抗拒则死。”
男人摇摇头，又点点头，在看见沈玉衡冰冷的蓝眸时，他打着冷颤开口：“我大概知道这是村里用来生儿子的神物。”
“大概？”沈玉衡不满地晃动一下狗尾巴草，他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你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吗？”
【揍他，让他见识一下给你喵喵拳的厉害。】
【陆BOSS已经拿刀了，哈哈哈。】
【这个鬼怪在想：我只是个副本的小扒菜，我得罪谁了我。】
男人眼泪唰的一下流淌到下巴，他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惊恐：“我还年轻啊，我只是听说过村子里有神泉。”
“至于神药，是要用神泉和桃果去献给仙人，仙人会在晚上赐福。”
沈玉衡站起来，把狗尾巴草塞到男人的后颈衣领中：“为了生儿子？”
“当然。”男人此时微仰起头，脸上多了丝愚昧带来的傲气：“女人的作用就是生儿子，而你这种漂亮的男人，嘿嘿。”
“给我们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
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他嘴唇翕动着，却再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直到他眼前的世界翻转着，头颅砸在地上激起一层灰尘，他才在黑暗前最后一丝光明中，看见了自己失去头颅的躯体。
陆东序嘴角笑意癫狂，他抬起手，直接带着丝线把男人的尸体割成无数个细小的肉块。
“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了？”陆东序弯下腰，手握着飞刀直接刺入男人断裂的头颅上。
他嗓音瞬间柔和下来：“我的钢丝戏法，好看吗？”
然而尸体并不会开口回答问题。
“嗯？”陆东序笑意微散，他手腕略微用力，直接把男人的脑袋都用飞刀劈成了两半：“没意思。”
沈玉衡笑着倒在了陆东序的背上，他手臂勾着陆东序的脖子，笑意盈盈地开口：“哥哥，你再跟尸体这么亲密，我要生气了。”
“我错了。”陆东序认错认得痛快，直接把沈玉衡背了起来，“我给小猫赔罪。”
陆东序背着沈玉衡从庭院中走了出去，沈玉衡回头看着墙头，似乎还能回想到巧秀儿的笑。
自由吗？
“哥哥，如果全世界都不让你自由，你会怎么做？”
沈玉衡捏着陆东序的耳垂，指腹在对方颈侧微微隆起的青筋上滑动着，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陆东序手臂微用着力，脸上带着小丑习惯的癫狂笑容，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去忍耐。”
“如果没有你，那我就毁了这个世界。”
沈玉衡笑着亲了口陆东序的侧脸，夸奖道：“哥哥真好。”
【哥哥真好~~（摇头晃脑）】
【某些鬼嫉妒的嘴脸都要扔在我脸上了。】
【陆BOSS有时候杀人和杀鬼的方式，太血腥了。】
【确实，这鬼怪的尸体，都碎得能当肉馅了。】
沈玉衡眨眨眼，声音带笑地开口：“哥哥，我刚刚以为你要做包子。”
“嗯？”陆东序一愣，试探地问：“小猫是想吃包子了吗？”
“因为哥哥刚刚在剁肉馅啊。”沈玉衡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他手臂搂紧陆东序的脖子，笑声虽小但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