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让男子有些痛苦地蹙眉,他咳着,喉咙却只发出支离破碎,有些怪异沙哑的声音。
男子原本潮红的脸失去血色,他抿着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沈玉衡松开口,舌头轻舔着牙印,轻笑着:“这样就很乖。”
说着,他拿出纸笔递给男子,说道:“名字。”
男子抿着嘴唇,喉结滚动间能够感受到牙印处的钝痛感,他接过纸,像是刚刚学字的孩童,握笔的姿势别扭。
字迹圆滚滚的,带着青涩之感:【没有。】
沈玉衡拨弄着男子后颈贴着的碎发,指腹摸着对方后颈凸起的骨头,说道:“那就叫陆东序。”
“我是沈玉衡。”
【金钟大镛在东序,冰壶玉衡悬清秋。】
沈玉衡拿过纸,在“没有”二字的下面写上这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