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服全是褶皱,右臂不自然的扭曲着,趴在地上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
徐韦良蹲下身,像看死物一样的眼神,语气冰冷:“以后还敢随便摸别人吗。”
地上的男人艰难的摇了摇头,身上的疼痛让他呼吸都觉得是煎熬。
徐韦良站起身,迈过男人的身体出了巷子,在垃圾桶前停下,抽出一张湿巾仔细的擦着手,和脸上的口罩一起扔进垃圾桶,从胸袋里抽出眼镜带上,满眼的戾气被遮盖,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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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街上看到男人企图骚扰一个女人,借着“助人为乐”的由头把男人拽走,发泄了一下最近累积的负能量。
“果然有些事,还得亲自动手才痛快。”
徐韦良步行了十分钟左右,在烧烤店里打包了一些烤串,买了两瓶啤酒,驱车前往城市边际的公墓。
早就过了公墓开放时间,可今天徐韦良就是想过来跟他说说话,利落的从一处围栏翻进去,走在草地上,踩碎的树叶发出清脆的声音。
夜晚下的大片空地,没有光源,月光照在一个个石碑上,给后方留下大片的阴影。
徐韦良按照熟悉的路线下台阶,拐弯,精准的停在一处墓碑前。
蹲下身,放下烤串和啤酒,伸手擦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睛里化不开的忧伤,每擦一下,都仿佛按在自己的心脏,鼻子和眼眶都开始发酸。
闭上眼逼回眼泪,深呼吸,无奈的笑了:“老张,你可真会惹我不开心。”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个活泼熟悉的少女,哼笑了一声。
“老张,我今天见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子,明明是第一次见,我却觉得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老张,我有个预感,她真的能帮我,替你平反。”
“很荒唐吧,我也这么觉得。”
站起身,拍了拍墓碑,像曾经拍着他的肩头一样。
“有机会,我想带她来看你。”
第二天守墓人日常巡逻的时候,看到墓碑前出现的烧烤和啤酒,陷入深深的疑惑,没见过谁家来祭祀用烧烤的,而且居然连包装袋都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