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嘤嘤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老老实实干起来家务。
而季宴礼如同虐待儿童的地主儿一般,双腿交叠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包QQ糖,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享受着小甜甜捏肩按摩的服务。
两人一机器如同妈不在家逐渐开始放荡的熊孩子,在公寓里玩儿的好不快活。
这边
时笙进入安静的餐厅,就见最角落的江漓正向她招手。
“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特殊原因,只能选这么一个人烟稀少的餐厅了。”
“没事,安静点儿也挺好。”
说着,她打量了一番面上遮不住疲惫的女人:“你身体不舒服?”
江漓随意解释了句:“女人总有这么几天,时小姐,你吃什么随便点,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你的,别客气。”
时笙笑了笑:“你可以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笙笙可以吗?季宴礼不会跟我拼命吧。”她不禁调笑。
“随你叫,他不敢,”
听到她如此霸气的话,江漓直接笑出了声。
不知想到什么,她缓慢收回笑容,勉强扯了扯嘴角
“除了蓝格格,你是我在A国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还挺孤单的,没事了也不知道一个人能去哪。”
“你是商都人?”
江漓摇头:“不是,我的家乡挺落后的,怎么说呢,就是个在偏远县城旁边的小村庄吧,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山里的孩子,不过,我也算是个孤儿。”
时笙挑眉:“也算?”
“嗯,我妈生我的时候大难产去世了,我爸就是个家暴男和酒鬼,而且他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