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眼前突然一亮,是中央本部一区的电源恢复了。
嚯,还以为是主管听不下去了直接一个紧急灯光照了过来。
地面隐隐的震感也消失了,应该是大鸟转移了阵地,跑去二区了。
“对了,审判鸟也跑出来了...好像在二区,你也许得找一下叫天子......我觉得审判鸟...应该是所有的异想体,都不大可能开得起玩笑。”
灰喜鹊显然很了解叫天子的嘴欠,告别对方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主休息室。
沙利叶揉了揉因灯光恢复被照得有些刺痛的眼睛,干脆直接扯下了绷带,将眼睛完全遮住。
他依然是没有收到镇压大鸟的指令,甚至没有听见大鸟摇灯时那空灵的声音。
难不成是大鸟想通了,不再执着于用杀人的方式来“救赎”了?
这不大可能,异想体都是一群偏执狂,哪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观念。
他很快就推翻了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并从主管的指令开始思考。
从灰喜鹊还有闲心在一区里到处游荡上来看,主管并没有要求任何人去镇压出逃的大鸟和审判鸟。
而且两只鸟似乎也没有对员工痛下杀手。
沙利叶尝试从这种种不符合他认知的现象分析出什么,只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很快就变回了兴致缺缺的模样。
过了几分钟,惩戒鸟也扑扇着它的小翅膀,晃晃悠悠地从他面前飞过,然后又飞了回来,在他头上转了几圈。
“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