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处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转身去看石文杰的伤势。

石文杰正在打坐，胸前的衣服撕碎，撕碎的形状是一个清晰的手掌，里面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赤目的红。

石文杰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不断的打出一串接一串的手诀。

林处放了一丝灵力探进去，发现丹田内很糟糕。

所有灵力如临末日，横冲直撞。

虽说有天雷的残留引导，但毕竟是凡体，淬炼并不到位，残留的部分也不敢过大。

这些灵力和羊群是差不多的，羊群有领头羊机制，因此牧民驱赶羊群只需要控制一个大方向，在前面牵引领头羊走，羊群会自动跟着上去。

赶羊入羊圈时，赶羊的方向为斜向对面，最好二人双向同步进行，确保有一个持续向羊圈的压力，开口一开始大一些，然后逐步缩小，收缩的速度不要太快。

石文杰意识到了这一点，跟着残留引导其他灵力。

但是石文杰忽略了一点，羊群效应可不只是牵引。

羊群在过度惊吓，就会找不准方向，头羊做什么，后面的羊群也会跟着做什么。

如果石文杰找不到这只头羊，丹田会碎，那是比云百秋丹田出现裂缝还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