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君珩坐在沙发上,双手改为掐着腰,“你可以理解为,我等不及。”
“被我迷上了?还是说,你吃醋了……珩哥,那你说,我这样好看吗?”
“好看,”历君珩真诚又霸道,“但你只能是我的!”
历君珩从认识到温言景在自己心中的分量的时候开始,他就笃定了唯一。
从小到大,他执意要抓住的东西几乎没有。
但是,他既然决定抓住感情,就不会半途而废。
温言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发奇想:
“珩哥,你说我去染个这样色儿的好不好,看起来野性十足。”
“那今晚试试,到底是不是野性十足。”
……
尽管现在是昼长夜短,他们'试试'的这段时间,天已经完全黑了。
温言景卸掉假发,沙哑着嗓子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