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宁听见这些,再也坐不住,走到门厅就看见春花婶子对面的妇人快速的躲向一旁。
牛春花的手并没有打下去,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妇人好一会儿。
“姓徐的,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儿。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坏我们家小安的名声,老娘饶不了你。还有,把你这焉了吧唧的白菜拿回去,老娘不稀罕。”
眼看着外面打不起来,安北宁又转身退回了客厅。
刚坐下,牛春花就退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欠收拾。”
春花婶子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的安北宁。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身后,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小……小安,不是我……我要和人吵架,是那些老娘儿们嘴……嘴……”
“婶子,我懂,谢谢你维护我。来,坐来坐下歇一会儿吧,我们聊聊天。”
安北宁主动起身拉过牛春花,将人带到长椅上坐下。
“这是我应该做的,来前小玉和我说了。让我……让我照顾好你,我也不懂怎么才是为你好。不过我想只要不让你被人欺负说嘴,应该就是为你好了吧。你别怪我粗鲁,那种嘴碎的妇人就得我这样教训才行。”
牛春花有些局促的坐在安北宁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她就是一个农村妇妇,一辈子生活在村子里。
可她们村这些年也不是与世隔绝,对于城里讲的什么斗地主小姐之类的革命,她还是知道的。
徐老娘们一来就说什么娇小姐,那不就是找事嘛。
要是安北宁真被安上这个名头,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就是个要命的罪名。
“婶子,你做得对。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儿,你还可以像今天这样骂。不过最好别动手,我倒不怕你打伤了人,而是怕你受伤。毕竟咱们是新来人,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背景。万一遇上一家不讲理又人多的,带的人多你就要吃亏。”
安北宁对于这位春花婶子,第一印象很不错。
家里的卫生和她的个人卫生都搞得很不错,到底都干干净净,整洁有序。
还有,她做事很有条理。
知道今天她们会到,提前准备好鸡汤就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