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

“什么？”乌猛地抬起了脑袋，瞳孔颤抖，不敢相信她就这么直接就答应了。

“我可以将问灵灯给你，不过我还提醒你一句，问灵问的是已经残留着在这世间的灵魂，而对于那些魂飞魄散的，是无用的，而且每使用一次，副作用很大，”

乌沉默了，“副作用是什么？”

王默奇怪的看着他，重点是这个吗？却还是回答了他。

“你的法力，时间，样貌或者是你的命格，不定。”她的眼神暗了下去。

“但作为问灵灯的交换，需要拿你一件宝贵的东西给我。”王默淡淡的道。

“一件宝贵的东西？”乌不解的道。

又想了下，“我可以将我的心给你。”

王默先是一愣，沉默了片刻，嫌弃道：“我要你的心干什么？能吃还是可以让我的伤口愈合？”

乌：“……不能。”

“那你想要什么？”乌疑惑的道。

“柠溪花的花瓣，”王默抬眼看向他，缓缓道。

乌的手一顿，真是什么也瞒不她。

自己也是在月上梢无意寻到这片花瓣的，而这片花瓣上有残留的法术投影，只有一点，东猜西摸的，就摸到了人类世界。

想着可以找到方法去救遥，看来得另寻他法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