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我自己也可以逛,哪里需要别人带我了?我出去玩玩,一会儿就回来。”
转眼间,青樱和两个小丫头就消失不见了。
宜修瞧着太后的眼神追着青樱,一脸愁容,也不知道心情如何。
等太后回过神来,才跟宜修聊起来:“哀家本来想着,那尔布就算不会教养女儿,也不会像这个样子。这么固执,以后进了宫,可怎么是好?”
宜修本来还对太后有些期待,一听她这样说,便知道她还是没有死心。
宜修叹了口气,只觉着让太后清醒也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了。
如若她这姑母不是太后就好了,最起码她便可以给太后讲清楚,青樱这样又不是偶然为之,看看只会琴棋书画,只注重情爱的柔则,只靠着家里女人干着一个闲职毫无实权的那尔布,再看看现如今轴的要命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觉着自己格外尊贵的青樱。
宜修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乌拉那拉氏的嫡出血脉是不是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诅咒在,一个两个都癫的不行。
等宜修回了景仁宫,将猫猫抱在了怀里,才觉着自己终于是可以放松一下了。
刚撸猫撸了没两下,宜修突然想起来今日早晨华妃宫里的事,便把绘春叫了过来,问了问华妃宫里的情况。
“周宁海找见了没?”
绘春今日留在景仁宫没跟着宜修去寿康宫,自然知道今日宫里发生的这一桩大事。只是到底死的不是他们的人,甚至是有些怨恨在的华妃宫里的,绘春脸上没有惊惧也没有欣喜,只捡了重要的回答:“找到了,娘娘。听说,是在冷宫附近的一个池子里找到的,因着离冷宫太近,就荒废了,里头全是淤泥。”
“听说捞上来的时候,人都泡肿了。口鼻也被淤泥堵住了,看着实在是不成人形。”
“是吗?”宜修揉了揉额角,“他可是华妃的忠仆,这下可是狠狠地打了华妃的脸了。华妃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害了周宁海的人给找出来?”
宜修又揉了揉怀里的猫咪,觉着有些不对,又将猫拎起来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