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就在他惊愕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法术领域内部爆发出来，那力量如同狂风暴雨，横扫一切，将黑暗的法术领域撕裂得更加彻底。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股不屈的意志在燃烧，她的灵魂此刻与魔剑和其中的剑灵产生了共鸣。

在两者的帮助下，维塔莉娜的身形在破碎的黑暗中变得模糊，那并不是消散，而是因为她的动作快到难以被捕捉。

她的剑锋划过虚空，留下了一道耀眼的光芒，那些光芒如同利刃一般，切割着老华西的法术领域，最终将其彻底击溃。

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整个法术领域如同玻璃般碎裂，化为无数碎片消散在空气中。维塔莉娜的身影从中再度显现出来，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只是看向老华西，就让后者感觉如同被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所盯上。

这位叱咤沙场的老将军此刻竟然无法移动，陌生又熟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

他曾经在无数的战场上驰骋，面对过无数的敌人，但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直到维塔莉娜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恍如隔世般清醒，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库兰塔人。

身姿挺拔，气势磅礴。

那是力量带来的自信。

老华西看着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惊讶，也有不甘。

“你是……梦魇？”老华西的声音有些颤抖，此刻他终于是理解了为什么对方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法术的牢笼。

“你才发现吗？”维塔莉娜的声音冷冽，却没有丝毫的轻视。

毕竟他也给自己制造了一点点的困难，勉强算是自己的对手。

“……没想到啊，竟然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老华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只存在于历史故事中的种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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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梦魇都在萨尔贡吗，怎么乌萨斯还有一个？！情报部门真该死啊！

低垂头颅，泄了气的老华西看到维塔莉娜原本空荡荡的左手，此刻却握着一把漆黑的乌萨斯战刀。这把战刀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刀身刻有古老的符号文字，似乎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他有些颤抖的开口询问，试图从面前的梦魇那得到自己追求一生的答案。

“这是贪婪吗？”老华西看着那把战刀，他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