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莉娜的双手和右脚这次真的打上了绷带和夹板,她的行动显得有些笨拙,但那双紫色的瞳孔依然灵动,她的左脸打了个绷带,绷带上还画着一个多萝西的Q版头像。
絮雨走在最后,手里还拿着一份医疗病历一样的本子。她的目光在本子和维塔莉娜之间来回扫视,显然是在记录着维塔莉娜的伤势和恢复情况。
作为一名医生,絮雨比在场的任何人都知道维塔莉娜这次受的伤有多严重。
“看来我们的大英雄来了。”弗格瓦尔德调侃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科瓦尔瞪了弗格瓦尔德一眼,然后转向维塔莉娜,“你感觉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维塔莉娜摆了摆手,她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仿佛在回忆一段微不足道的往事:“这算啥,想当年我孤身一人在哥伦比亚的佣兵酒吧里杀了个七进七出,出来的时候气都没了,你看我现在活得不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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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故事。
多萝西白了黑马小姐一眼,众人也是哈哈大笑,显然没把她说的事情当真。他们以为这不过是维塔莉娜在夸大其词,用来调节气氛的玩笑。
维塔莉娜耸了耸肩,没有多说什么。
只有站在她旁边的维塔蒂亚知道,自己姐姐说的是真事。
当初维塔莉娜真的在提卡伦多的一家佣兵酒吧杀了个七进七出,连听说后来连老板都换了一位。
当时因为需要了解一些任务情报,维塔莉娜不得不在酒吧内联络老板寻求情报。结果她和老板说话的功夫,那里的一个佣兵头子看到被裹得严严实实跟在她身边的维塔蒂亚,后来是个感染者后,就对他出言不逊,说要去找联邦警卫举报,最后甚至大吼大叫,引起了整个酒吧的注意。
后面的故事就很简单了,暴怒的维塔莉娜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源石短剑插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牙齿搅碎,舌体割掉,又把那些酒吧里任何想要想要离开的佣兵全部做掉。
她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对感染者并不算太坏,但她不敢冒险。
那年她才15岁,维塔蒂亚13岁。
这件事情在当时的哥伦比亚佣兵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后来她也是因此带着弟弟逃离了那个国家。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维塔蒂亚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记得姐姐的背影和那些佣兵的惨叫。
酒吧内的气氛被推开大门的人打破。午后的阳光随着门的开启洒进了昏暗的室内,给这个避风港带来了一丝外界的喧嚣。
“抱歉,我们白天不营业……”马丁下意识地对推门而入的人下达了逐客令。
作为一个酒吧老板,他习惯了在白天享受宁静,,不太欢迎未经通知的访客,特别是现在你他们正在庆祝维塔莉娜的胜利。
但随即他就看到了来者——一名穿着政府工作人员西装的女性,她的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气质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天马女士腰间悬挂着一把金色细剑,这把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她的身份和地位。
金发天马妇人自顾自的进入酒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