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丫鬟抬头看着谢婉玉,哆嗦着不敢说话。
谢婉玉做贼心虚,冲过去就给了她一巴掌,“贱婢,你看着本小姐干什么?”
“老爷,求您给奴婢做主,奴婢的家里人都在大小姐手里,若是奴婢不把东西放在少夫人的房里,奴婢一家都活不了。”
“狗东西,谁让你乱说话的?”谢婉玉冲上去要打她,被秋蝉给拦下了。
“爹,我没有,一定是这个人冤枉我,她之前跟府里的一个小厮偷情被我逮到了,所以对我怀恨在心。”
谢定邦往一旁站着没说话的邹氏扫了一眼,冷哼道:“她是不是冤枉你的,我派人一查便知。”
“事到如今,若是你从实招来,我还能看在父女情分上对你从轻处罚,否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谢婉玉:“爹,真不是我。”
邹氏见状,觉得今日这事是遮掩不过去了,可是今日的事总要有人顶锅,不然到时候谢定邦一查,她们母女俩一个都逃不了。
她突然仰天大笑:“贱人,真是命大。”
“原本我是想让他们母子双亡的,没想到让她把这孽种给生下来了。”
谢淮安在一旁出声道:“是你做的?”
“对啊,就是我,凭什么我的儿子在边关受苦,你却在侯府里金尊玉贵。”
然后她又朝着谢定邦歇斯底里叫道:“老爷,这都是你逼的,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是你从没把我放在心里,对辰阳和婉玉也是毫不关心,这个贱种明明就是个纨绔,可是你却看得跟宝贝似的,这不公平。”
“你们想子孙满堂,我偏不让你们如意,哈哈......”
邹氏笑的疯疯癫癫,突然她大叫一声:“辰阳,母亲对不起你。”
然后就见她直直朝着一旁的墙壁撞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谢婉玉爬过去抱着她娘哭的撕心裂肺,“娘,你别丢下我。”
“婉玉,好好......活着。”
留下这句话,邹氏就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