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惊讶地看向此时还胆敢提要求的玛西亚,邓布利多挑了挑眉头,在属于自己的那把扶手椅上坐了下来:“当然。”
“您说我们消失的消息传遍了巫师界。”女巫抬起眼,“我想知道,伏地魔对此有什么看法?他做了什么?”
一丝不似作伪的惊讶从邓布利多的眼睛里划过。他直起身,认真地说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敏锐,玛西亚。”
“这都多亏了同学们的影响。”玛西亚谦虚了一句。
“他很关心,毫不夸张地说,他忧心忡忡。”
“他认为这是凤凰社的战争手段——将任何有可能倒向他那一边的学生‘失踪’掉。很遗憾的是,在你们重新出现之前,我们没能拿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真糟糕,看来我们闯了不得了的祸。”玛西亚评价道,她有种事不关己的冷静,而此时西弗勒斯感觉自己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
“不过,我相信,您不会这样做的。”
“感谢你的信任,玛西亚。”邓布利多看起来变得愉快了一点,“来点咖啡?还是蜂蜜红茶?”
“咖啡,谢谢教授。”玛西亚说道,“这个故事稍微有点长。”
西弗勒斯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善解人意、关爱学生的邓布利多校长马上领悟了他的意思。白胡子老人一打响指,热腾腾的司康就出现在盘子里:“或许还需要填饱肚子。”
西弗勒斯最终还是放弃了插话。这是属于玛西亚的经历,她拥有做出解释或隐瞒的一切权利。何况,他与这位离经叛道的女巫一起消失又出现,或许也用不着多余的辩解了……
信任一下这位找回了大部分记忆的女巫吧。
玛西亚思索了片刻,屋里的气氛沉寂下来。
讲述一个故事,往往难在最开头——要让聆听者提起兴趣、深入了解的艰巨任务通常都落在开篇的几句上。因此,邓布利多耐心地等待着。
眼前的女巫忽然问道:“邓布利多校长,容我冒昧,您今年多少岁了?”
邓布利多算了一下:“九十四岁。”
“真年轻。”玛西亚夸赞道,“我发现我比您的岁数要大上不少——至少在后面多加两个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