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述挨她近,赶紧帮她拍背,柔声问:“寥寥,没事吧?是不是肉太腥了?要水吗?”
宗寥举高一只手,摆摆:“没事,习惯了。一会儿就好。”
众人看着她,迷瞪瞪不知所以然。
宗时律瞧见闺女频频反胃,且那准女婿又好似已婚男人一样细心照顾她,侯爷心中疑云骤起。
感觉小女儿有大事瞒着他。
他眉头一皱,脑子开始抽搐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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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这憨女,如此轻易就给人孕孩子,也不考虑如此做对自己是否有利!
同时他心疼,觉得自家闺女为爱付出的实在有点多,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
颠覆了他对二人情意的了解。
再看那个他看着长大的俊美有为的后生,他甚想抡棒子揍他一顿。
筵席松快的气氛凝固了好一阵,转眼在宗寥的狼吞虎咽中活泛了起来。
桌上菜肴逐渐变得狼藉。
泥炉炭火渐渐明灭不定,紧张、刺激、揪心、欢乐的一天随之落了幕。
众人酒足饭饱,楼中侍生们随即端来水、盐、齿木、棉巾伺候众人净手,漱口……
收拾干净桌子。
服侍得那叫一个面面俱到。
之后他们领着各宾客去准备好的卧房歇息。
南宫栩临走前,特意找宗寥致谢。
宗寥落落大方地摇着手,道一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南宫栩诚挚颔首,辞别皇上自回府去了。
司臾解了襜裳,唤人簇拥着回房去换洗,撂下宗寥和南宫述独处。
外人一走光,南宫述立时贴上宗寥,拉着她的手走去北面的窗。
此间临街的屋子的一角是弧角样式,一排连着的都是精匠雕刻的木窗,临街一方的窗一直开着。
楼下花灯璀璨,喧哗声、欢呼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不消说,大家定然是在听到了真龙继承大统,解除宵禁的消息后蜂拥上街的。
转角一方朝向其他商铺,不靠喧闹,相对就安静一些。
朝北的窗前置着两张圈椅,一张矮桌。
南宫述上前撤走一桌一椅,道:
“你不是说想看焰火吗,来,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