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不能言却可以视物,他身不能化形却能感知温度。
根系扎根在坚硬的岩石中,他动弹不得。
“咚咚咚——”
正当两个人互相倾诉衷肠时,窗户被人毫不客气的敲响了。
云泽“腾”地松开手弹回去坐好,真是两只手还乖乖放在了膝盖上,只有两只通红的耳朵能证明此人刚刚的波动。
陆终怀抱一空,脸色一黑,面无表情地把车窗降下来:“你最好有事。”
常印一眼就看见了两个人烧烤似的耳朵,他装瞎:“说对了陆大队长,在这干啥呢,大家都走了,司机等你半天了不敢打扰你们。”
陆终:“哦。”
云泽赶紧降下一边的车窗,对着在绿化带边坐着探头探脑的狗妖道:“不好意思啊兄弟,咱们现在可以走了。”
狗妖司机笑嘻嘻地过来,一边摆手一边道:“您客气了……”
他才不是不敢去打扰(确实是不敢),他只是竖着耳朵想听车里的动静,但是很可惜,陆队开了静音结界,纵使他耳朵再灵光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车里隔板升起来,再次隔绝了前排和后座的空间。
但是刚刚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两个人回想起自己的言行都有点淡淡地尴尬,有种手脚不知道放哪里的无措感。
两个人贴着车门坐,余光不时还能对上视线,然后飞快移开。
夜景在窗外飞驰而过,云泽又把窗户打开了。晚风灌进车厢里,带着一股晚秋的凉意,云泽闭上了眼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