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试了三天。
每次都以浑身颤抖而告终。
甚至最严重的一回,是失禁。
我看着他发愣的眼神,心疼极了。
他则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把我赶出复健室,让杜斌单独为他处理了特殊情况。
第四天,我想他总该放弃了吧。
结果,他趁我还没去复健室“趴下”的时候,已经让杜斌开始给他“魔鬼训练”了。
那天下午,我睡过午觉,推门进复健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跪着的阿楠哥哥。
没有杜斌的支撑,也没有其他任何器材的辅助。
阿楠哥哥只是靠自己,保持了“跪”的姿势。
像母鸡孵蛋一样。
不,应该是公鸡孵蛋。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这对他,对我而言,都不只是一个难以做到的康复动作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