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甘地咬着她的耳珠,嘲讽道:“难道在他身下.....你也是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屈辱地盯着他,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惊涛骇浪:“萧景砚,你不得好死....”
萧景砚勾唇,俯身加重了几分力道,而后贴紧她的耳际:“怎么,夏夏这是觉得不满意?”
“你住口!”
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恨意,她屈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含泪道:“阿衍哥哥从来不会像你这般待我....”
“你根本没有资格侮辱他...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疾如风雨般的吻全然覆盖吞没,她痛苦地挣扎着,可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太大,她只能拼命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你看清楚了,朕才是你今后日日相处的男人!”
男人的攻势越发猛烈,再无任何怜惜,与先前判若两人。
邬夏夏可笑地闭上眼。
她真的没想到萧景砚竟已经疯成这个模样,她本就没了清白之身,如今....连最后的尊严也不剩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脏,忍不住唾弃自己。
今后,还如何面对阿衍哥哥.....
直到很久,里边的动静才渐渐停下。
即使在那般激烈之下,萧景砚一身玄红色帝袍却依旧整整齐齐,没有分毫凌乱,唯有下半身稍许有些皱痕。
而对比之下,邬夏夏却满身狼狈。
她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眼神涣散,身上大片瓷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腰际处布满可怖的暗紫色掐痕,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积蓄在眼眶,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
浑身酸痛,她觉得自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明明是一帐之隔,她却再也没有勇气走出去,回到阿衍哥哥身边.....
她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