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她胆子却莫名大了起来，终于敢开口套话了：“敢问梁公公可知皇上这么晚了召奴婢前去所为何事？”

听到这话梁九功眼皮蓦得一跳，一时间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梁九功：等会儿，让我想想再说！）

主要是他也有些拿不准皇上的心意，这到底是不是看上了卓娜呢？他老人家也没说明白。

这要他怎么回答？

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梁九功的沉默落到卓娜眼中就是代表了默认。

这下卓娜是真的面无人色，走起路来都像是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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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卓娜到了。”梁九功走到房间里恭声说道。

康熙眼睛依旧不离手上翻开的书卷，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抬一下：“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梁九功从他这样敷衍的态度揣摩出了了几分意思，出去后看卓娜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怜悯之色。

看来这位应该也和乾清宫后殿里住着的那些无名无份的宫女差不多了，并不会因为她是宣妃身边出来的而有何特别。

“皇上叫你进去呢。”

卓娜从前没发现自己对他人的目光是如此的敏感，梁九功的话落到她的耳朵里像是一捧冰球砸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