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本职工作。
手术剪修理掉线头,手臂内侧一道细密的缝合伤口,带着暗红色的血迹,被挽下来的灰色衬衣盖住。
——
八点,宋未雨才被阳光叫醒。
看了看自动打开的窗帘外,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什么时候才能下雪呢…她翻着手机上的日历,扒拉着手指头。
还有25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了。
半个月前,她还迫不及待要离婚。现在,想起离婚这事,心里却闷闷的。
不能再想傅海棠了。
宋未雨暗暗警告自己。
她从床上挪下来,走到保险柜前,打开柜子取出一个复古戒盒。里面一大一小两枚包裹镶嵌式婚戒,黑色的钻石,简洁大方。
等到初雪那天,就把这对婚戒送给陈放,他一定会很开心。
黑钻熠熠生辉,沉稳冷厉,跟他一样。
宋未雨取出女戒,想戴在无名指上试试。伸直手,却看到了那个还未褪去的白痕,她怔了一下。
心头飘过一丝痛楚。
都提醒自己一万遍,别再去想傅海棠了。怎么总有各种各样的细节跳出来,逼得她不得不想?
他好像已经侵入了她每一个细胞。
宋未雨又把戒指放了回去,喊来保姆:“我来那天带的东西里,有一个木匣子,很精致很好看。大约这么大,你有看见么?”
保姆双手端在腹前,小心翼翼回她:“夫人,那天我只是给您把行李箱拿到了房间里。您的东西实际是先生给您归置的,您问问先生,他肯定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