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林说至此,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满是愤懑之色,接着又道,“大人如此作为,实在难不让人怀疑大人别有居心。若大人并非前朝余孽,为何要这般阻碍我等为朝廷尽忠、为圣上分忧、为国家谋福祉?”
陆斯年突然觉得自己的上班搭子脸皮是有些厚的。
陆斯年状作恍然大悟般,道:“原来掌院大人竟然是前朝余孽,难怪对你我等国之栋梁如此不公!竟想阻止我俩报效国家,为圣上分忧,好恶毒!”
“你……你们两个……”
掌院大人被两人的厚脸皮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翰林说道:“如此大事,陆兄你是圣上的亲外甥,这等重要的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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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翰林在“亲外甥”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陆斯年拱手,神色严肃道:“王兄放心,关乎江山社稷之事,我等义不容辞。”
掌院大人又气又害怕,心中慌乱不已。
他知道陆斯年的身份特殊,若此事真被捅到圣上那里,自己恐难善了。
但他仍嘴硬道:“你们休要胡言乱语,本官对朝廷忠心不二,岂容你们这般污蔑。今日之事,本官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等着瞧。”
说罢,掌院大人愤然转身离去,脚步略显踉跄。
看着掌院离去的背影,王翰林一脸嘲讽,道:“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你是瑞丰侯又是长公主之子,还是皇帝的亲外甥,我爹也是二品官员。你说他怎么就有胆子针对我们俩?”
“你说他是讨厌你还是讨厌我?”
不等陆斯年回答,王翰林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他是讨厌你,所以连带地针对我。”
“凭什么?”
陆斯年挑眉,问道。
“若是只讨厌我,怎敢牵连到你?”
王翰林反问。
陆斯年哈哈大笑,骄傲道:“在理。”
“不过你以往志不在此,怎么今突然发火?”陆斯年问道。
王翰林没有回答,只是道:“你不也一样。”
“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和你统一战线。况且我马上要做父亲了,得给他们立一个榜样。”
王翰林沉默片刻,随即感动道:“谢了,兄弟。”
王翰林看着远方,眼角似乎有泪光闪过:“他死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陆斯年却知道他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而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节哀。”
“若需要帮忙,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