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倌心想。
游含玉身边的几个男倌不由地松了手,很有求生欲的离她远点,噗通一声,游含玉失去支撑点,像头死猪一样醉倒在榻上。
抱着封小白的男倌愣愣地看着,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萧君故身形一闪,将封小白从他怀里抱起来,一掌打出,那男倌被击飞出去,撞上墙边的屏风,摔得晕头转向。
他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醉的人事不知的游含玉,努力压下心底的火气。
索性没有太过出格,到底没有多计较,丢下一袋银子,带着封小白走了。
他一走,几个男倌凑上去,将地上的伤员扶起来,“千鹤,没事吧??”
千鹤揉了揉胸口,摇摇头:“没事。”
“哇,好多银子,快来看!”一个男倌打开钱袋,惊喜地大叫。
睡梦中的游含玉吧唧两下嘴,丝毫没有被影响。
……
封小白醉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很暖和,忍不住向温暖的地方再靠近一点。
夜风冰凉,吹得人脸疼,一个翻身,把脸埋进了萧君故胸膛,不多时,轻轻地打起呼来。
萧君故御剑高飞,心里满是怒火,抱着人来到一家客栈前,开了间房将人放在榻上。
一杯茶水下肚,才慢慢冷静下来。
烛光摇曳,萧君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封小白好一会儿。
直到窗外吹来的冷风让封小白打了个哆嗦,他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去到窗边将窗户合上。
店小二送来一盆热水,萧君故拧干毛巾,轻轻地帮封小白擦干净脸上的酒水,看着她平静的睡颜,轻叹一声,“罢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同你计较什么。”
拉起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坐在一旁打坐到天明。
封小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脑袋疼的炸裂,一睁眼,就看到十分陌生的屋顶。
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来到桌前倒了杯水,就看到了萧君故留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