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有士兵将鞭子拿在手上。
长鞭不断的抽打在夏越身上,那刚刚被烫出的水泡在鞭子的击打下不断被挑破。
胸部附近和两肋都是神经密集区,反应较为敏感。
感受着这处水泡被撕裂的痛苦,夏越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
饶登坐在椅子上,听着夏越痛苦的低吟声,刚刚被其眼神吓到的恐惧逐渐消散,复而恢复了畅快。
“他不说就给我狠狠的打!”
审讯夏越许久无果的饶登恨不得要将夏越打死,直到看到人晕过去他才清醒了些离开牢狱。
夏越遭受折磨的同时,从安平来的士兵队伍已经快要接近黍城的官道。
面对这么一支一直没有休息停顿的队伍,流民军被派出去的斥候不敢拖延,快速将消息传回了营帐之中。
“王,有好几队银甲兵正往黍城走来。”
“具体多少人?”
“根据灶烟数量,大概在六万左右。”
陈水此刻在营帐之中和幕僚商量将剩余夏越阵营的人一网打尽,却忽然听到了安平来兵一事。
他记得几月前到现在安平一直都出兵,怎么偏偏挑在现在发兵。
陈水从铺了昂贵毛皮的靠椅上起身,他望着这些个幕僚。
一想到其他幕僚连夜离开黍城投靠穆清,而且说不准就是他们撺掇穆清来攻打黍城。
陈水念此脸上愈发难看。
他冷眼走出营帐:
“去把饶登叫过来。”
饶登正打算泼醒夏越而后继续折磨便被陈水传唤了出来。
饶登一见到陈水就带着讨好的笑容:
“王,夏越始终不肯透露那些贼子的藏身之处,等明日,明日我一定把消息撬出来。”
“不必管他,现今安平发兵攻来,你可有什么计策。”
“安平银甲兵?”
饶登接收着外界消息,这才惊觉安平竟然攻到了黍城来。
陈水不仅将幕僚聚在了一起,还将其他将领也唤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