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谯出来时,就看到了缩在被子里当鸵鸟的某人。
他轻哂,随手关了灯。
屋内的视线瞬间暗淡下去,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散发着羸羸荧光。
玄谯走到床边,很自然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被子里的鸵鸟又缩了一下。
他伸手,把鸵小鸟拉入自己怀中。
“躲什么?”
“睡觉了乖崽。”
玄谯声音说不出的蛊人,听的子桑夭夭耳朵莫名发烫。
她小手不老实的钻进男人的衣服里。
“睡觉?”
子桑夭夭小声的问道。
玄谯将她搂紧些,道:“嗯,睡觉。”
他说完,鸵鸟更加放肆过分了。
“不想睡?”
鸵小鸟没说话。
只是身子陡然一僵。
鸵小鸟这会真成鸵鸟了。
子桑夭夭身子止不住的滚烫起来,怂包的在心里吐槽: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有两个。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怎么不继续默默了。”
鸵小鸟准备翻个身装死。
玄谯哪能现在如她意,强势却温柔的按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
次日一早,艳阳高照。
毫不意外,子桑夭夭再次赖床了。
不是她不想起,而是她真起不来啊。
子桑夭夭一手揉着自己的小腰,欲哭无泪。
玄谯这会已是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为她整理衣物,端的是一副人模狗样的贤夫做派。
见她醒了,体贴的为她揉腰。
子桑夭夭气愤不过一脚踢向他。
这个狗男人。
昨晚居然还想两个一起。
他怎么不上天呢。
一个完了不够,直到两个全部要完,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