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问他回家冷不冷。
他看最高兴的就是柴六斤了,整天在家里跑来跑去的。
这都回来几天了,某人一条问候的微信都不知道发给他。
倒是知道问马小跳最近怎么样,冷不冷,钱够不够。
他一个小孩儿,在爷爷奶奶家,还能给他冻着?
“爸,你们平常说应酬应酬的,都干些什么呀?”
马先生整理整理手上戴着的棉手套后,说:“中国是个人情社会,酒桌上的事儿那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嘛。”
“现在,你爸我都退休了,年轻的时候,要是没你们妈妈带着你们两个孩子,我还真不行。”
马嘉祺没在问下去。
那天,姚月哭着让他相信她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他看着周围光秃秃的树枝,想起了北京的家里也有这样的一颗大树。
早就移栽过去了。
小跳和笑笑出生时候的胎盘就埋在那棵树底下。
哪里是想家里的树啊,是想家里的人。
马嘉祺不在的这几天,姚月上班更起劲儿了。
她就想着马嘉祺肯定还在生气嘛,赶紧把公司的事情弄完,给大家放年假。
想问马嘉祺怎么样,又不敢问。
只好偷偷的问马小跳,最近怎么样啊,爸爸最近在做什么呀?
还给马小跳转钱,叫他买点什么好吃的。
姚月出现在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还有一个人也很开心。
那个曾经在公司里迟到的新员工。
其实他家里是建筑公司的,大学毕业后本来在家到处吃喝玩乐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