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就去!”周青领命而去!
“这周清心早就长草了,从我醒来,他每隔一刻钟就摸一脉,每次摸完都叨咕神奇,叨咕羽儿的医术太厉害!”贺楚元的精神头显然好多了,说话也有了力气。
“其实,你这病还是看晚了,我估计你我是先后染的病,只不过你当时在军营羽儿不在,让这些庸医给耽误了,而我当时是在府上被羽儿发现的,立即便用了她的药,所以好的比你快一些,也少遭了不少的罪。”
贺楚江对六弟是有愧疚的,当时若不是挂念着营里,也不会催促着六弟回来,确是错过了治病的最好时机。
贺楚元对四哥心思了然,不免开口调侃道:“我本就不应该擅自离开军营的,不过,四哥日理万机的,坐在六弟这里,不单单是为了担心我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
贺楚江沉默的踱步到桌子旁拿起羽田留下的那个装药的瓷瓶子,握住手里良久,磨锉着感受着那瓶子的滑腻的触感,冰凉的像她的手指。
“我想带她回皇城,越快越好!”
“可是这么多的染病的伤兵,怎么办?”贺楚元虽然话问出了口,心中也已是有答案。
“四哥,放心带着羽儿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难为六弟了,带着你出来,四哥却是要先回去。”贺楚江把那个瓷瓶握在手心里。
“哈,四哥的终身大事最重要,回皇城我以后还有机会的,再说,这边疆是我们兄弟三人的根,就这么拱手让人,如何能舍得?父皇在战士平定之后一定有收回去的意思了,如今一场瘟疫反倒是帮了我们,毕竟谁愿意要这个被瘟疫侵袭了的队伍呢!”
贺楚江听六弟讲完,欣赏的点点头,不妨又呵呵低头一笑:“六弟如何知道,此次回京四哥是要完成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