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徐骄老远就看见李师师拿着一壶酒,被一堆公子哥围着。提壶仰面,酒化作一条水线,没有入喉,全浇在红润欲滴的丰唇上。
围着她的公子哥有的拍掌,有的咋呼。看李师师的样子,露出了畜生的笑容。
李师师眼神迷人,笑容浪荡:“我们拼酒,哪个撑到最后,哪个就来陪我!”她爬到石桌上,轻扭细腰,迷人而又风骚。
“上酒,上酒……”
是男人就要疯,像发情的公牛,双眼变成红色……
徐骄皱眉,这小荡妇,终于暴露本性了。
司马三娘悠悠走来:“多可怜的孩子呀?”
“这也算可怜?”徐骄说:“三娘没有见过真正可怜的人吧。”
司马三娘说:“难道不可怜么?三江王的女儿,名门之女,大家闺秀,只能用放荡掩饰痛苦。女人呀,爱而不得,想要的不能得到,那种痛苦男人无法想象。”
三猫说:“哼,我也爱而不得,我也痛苦。”
三娘笑着问他:“那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三猫说:“男人花钱才能上床,女人收钱才会让男人上床。”
三娘脸色忽地变寒:“你们来错地方了,去风华楼吧……”然后便愤怒的离开……
三猫不解的问:“骄哥,我说错了?”
徐骄长叹一声,不知怎么回答。从某个角度讲,他是对的。
小山以鄙视回答。在他心里,男女之间,是不能谈价钱的。
李师师又仰面灌了一壶酒,湿透了前襟,隐隐可见两条完美的弧线。
那群公子哥忘情的嚎叫,把满园的目光全引了过去。有几个意志薄弱的,竟开始动手。其中一个去摸李师师的腿,另一个想去搂她的腰。只是手刚碰触到一点温度,就被徐骄拿住手腕。
“你们知道她是谁么?”徐骄说。
李师师朦胧着眼,看到是徐骄,便怒道:“要你管!”
有人说:“是呀,要你来管闲事,你什么东西……”
徐骄冷笑:“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但这女人,可是三江王的女儿,未来的淇王妃……”
一句话,说到了李师师的痛处。她甩手就是一巴掌,这次没打中。反被徐骄拿住手臂,反背过去,痛的大叫……
再看四周,那些公子哥早跑没影。未来的淇王妃,这要是被王子淇知道,还不把他们手剁了。
李师师叫道:“混蛋徐骄,你放开我。唔——”
徐骄捂住她的嘴,绑架似的,硬把她拖出去。有人出来阻止,三猫亮出捕快腰牌,喝道:“他妈跟你们无关。”
衙门做事,江湖人也要避三分。
三猫得意:一块破腰牌,真他妈管用。
直把李师师拖出可园,江英坐在马车上,正看那边一对痴男怨女调情。
“你也不看好你家小姐,她差点就成卖的了。”徐骄冲江英喊。
“啊——”江英大惊失色。
“回去!”徐骄抱起李师师跳上了车。
李师师兀自小拳头倔强的挥舞着,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来:“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你这小荡妇真是疯了,以为淫荡点,王子淇就不要你了。”徐骄冷声说:“他在乎的是你的名分,不是你这个人,就是个婊子,他也非娶不可……”
松开手,李师师猛喘一口气:“混蛋,我……嗯……”
让一个暴躁的女人安静下来,有时候只需要一个深吻。
如果不够,那就舌吻。
如果还不行,那是你吻错了地方。
如果还不行,请去找医生,检查一下自己的舌头。
在沉醉中,在迷糊中,在一阵一阵的眩晕中,李师师渐渐清醒,柔情之中总是萌生着恨的种子。她用力咬,没有咬到徐骄的舌头,只咬到了他的唇。
用力!
徐骄喊了一声:“疼!”
女人的心,于是便软了。
女人热情起来的时候,比男人更有勇气。
如果你从未体会过女人的热情,那不是对方含蓄,内向。只能说明,她不爱你。或者,她是个性冷淡。
徐骄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梦想的车震,会发生在这个时候。
车子还是绝对环保的新能源,空间大,私密性好……
刺啦一声,李师师胸前衣服被撕开……
这一声把夜色推向了梦的彼岸,也把赶车的江英吓了一跳。
他是男人。他知道女人那样呻吟是为什么,也知道男人那样喘气是想干什么。更明白,那“刺啦”一声之后,一切都无可挽回……
于是江英砰砰砰的敲着车壁:“小姐,快到了……”
其实离着三江会所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