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夜里,彼此看不清。
秦京的头发比九千虬要多一点,但只是多一点。他的头发也比九千黑一点,但也只是多黑一点。
他的脸上没有老年人特有的黑斑,红褐色的脸上倒是有许褶皱,哭泣的时候更加明显了。
“那大王的意思是戏楼的事要查了?”
九千虬想了想:“随便吧,但是不要误了武举的正事。”随后又说道:“你现在修行怎么样了?小心一点,杀了你儿子的应该是个修为很高的人。”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
秦京没说话,他十年前开始接触修仙,实力和现在的年轻人相比勉强合格,而大王要更强一点。
“我们都是落后的人,能有这样的作为我也心满意足。”九千虬说道。
“一个人修为高深与否,和他的实力关系不大。”秦京回答说。
“是啊,每当我觉得这天下的规则发生变化时,就会出现一个鲜活的例子告诉我规则还是那个规则”
“我很想看看这些年轻人到底怎么样,看看他们身为修行者到底有没有那种可以取代我们的能耐!”九千虬眼里映出坚毅的光。
远处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秦京送九千虬到跟前,秦京等会也要回家了。
九千虬坐上等候许久的马车,忽然回头说:“会之,那些孩子们过几天要来,你告诉他们让这些孩子好好相处,这半壁江山以后都是他们的。”
秦京脑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随后笑着对九千虬说:“那半壁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