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我要把你们全都变成我的养料！”

赫尔佐格嘶吼着，挥动着笨拙的身躯将自己的头作为武器砸向路明非，路明非连退几十步躲开了这进攻。他这才注意到，那条脖子似乎与地下什么东西是连着的。

来不及多想，坐了一个简单的瞄准，路明非就扣动扳机将弹匣里的五颗子弹全部送给了把自己砸的头晕眼花的赫尔佐格的头部，水银子弹在他头上炸裂开来，银白色的水银斑像传染病一样沿着青色的鳞片渗透蔓延。

尖锐惨叫声或许是对路明非攻击的最好的回应，变成怪物的赫尔佐格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地面上大片的泥泞被他搅和成了泥潭。

路明非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这件事是时候在这里了结了。黑色的悍马停在他身边，源稚生满脸疲惫的下车，看着在泥泞中像一条蛇一样挣扎的赫尔佐格，那张似陈相识的脸让他麻木的心有些触动。

“象龟，橘政宗给你留了遗言来着，你可以试着去东大后面那条街，在那里或许你能找到你的亲生父亲，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可以向犬山家的家主询问，他知道全过程。”

路明非将神切丢给源稚生，指着一旁的橘政宗的尸体，那张脸上至今还挂着一丝解脱的笑容。

“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

源稚生背后背着蜘蛛切和童子安纲切两把刀，手中拿着路明非丢给他的神切，看起来似乎有些滑稽。

“你来吧，你们的宿命总是要自己斩断的。这未尝不是什么很坏的结局。”

路明非指着在泥泞中已然奄奄一息的赫尔佐格，对源稚生说到，后者则是点点头，随后面无表情的上前，将手中的神切举过头顶，此刻的他没有丝毫“剑圣”的风范，就像是一个刚刚接触这种武器的人自然而然做出的动作，果断，而充满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