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你醒了?”小龙喜出望外,忙道,“你快停下来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中邪了?”
上官无汲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是看着陆管家,淡淡给:“给我备一匹马。”
“您要去哪,小姐?您的手……”
“快点。”
“是!小人这就去准备!您先停下来……”
“见到马我自然会停。”
陆管家拔腿就跑。
他伺候了沈昌二十几年,办事效率一向很快,但却从没一次像这般神速。马立刻就备好了,而且就直接牵到了藏剑阁外。
上官无汲还在抚摸着这把剑。
她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剑锋的冰冷,同样也感觉不到那似曾相识的温度。小龙的叫声,陆管家的劝阻,仿佛都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她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现在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这单调的摩擦了。从剑柄到剑尖,再从剑尖到剑柄,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速度越来越慢,力道却越来越大,当速度终于慢到停下来时,她已经一把攥住剑锋,站了起来。
“姐……”
小龙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她的人已经到了马背上。
“你要去哪?”
她仿佛听到有人在问。
去哪?
她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
仿佛又有人问。
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
她所知道的,她想知道的,她必须知道的,都是同一件事。
也只有这一件事!
一扯缰绳,坐下的马儿一声长啸,扬起前蹄。就在这时,一道如雪的白色划过她的眼眸。
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