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轩狠狠甩开他的衣襟。
小主,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空荡荡的牌位,空荡荡的棺材,在幽暗灯光的照射下,映着两颗同样空荡荡的心。
——既然里面的人已经去了,心又怎能不空呢?
他们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看着他们你绝对想不到侯子轩会喊出刚才的那些话,更无法想象那个完美脱俗、倾国倾城的卓二爷会给出这么无赖的回答:
不能。
无赖又如何?惹人厌又如何?不要脸又如何?疯子又如何?不是他不想、不愿、不肯,而是不能。听到这样的回答,那侯子轩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又看着棺材前的空架子。
同样是青铜铸造,同样刻满了奇怪的花纹,不需沈昌解释他也知道这是用来摆放魔剑的。若真如兄长所愿,他这个曾经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疯子躺进这具特制的青铜棺材里,那这把剑将会是他最好的陪葬品。
只可惜这把剑此刻却在......
“裆!”
他突然伸出手,将跟前的青铜架子一掌拍断。随着架子的断裂,他的肩膀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眼中都透出了可怕而诡异的红光。
东方卓猛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魔剑......”侯子轩的手臂不断颤抖,将青铜架子抓得变了形,但表情却平静地诡异,一字一字缓缓道,“魔剑就在附近。”
“是你?”
“不......是她!是她!”
是上官无汲触动了魔剑?如果连身在藏剑阁中的侯子轩都能生出感应,那意味着什么?
随着东方卓眼中红芒的加剧,东方卓永远完美冷漠的脸也逐渐变得惨白。
他不会忘记十八年前的那一幕,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