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侯子轩缓缓转身,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听说你在跟冷宸风学刀法?他给你设了几重考验?”
“三重。”
“那你至少要在通过第二重之后再动手。目前你的武功还没有真正突破玄关,连我一招都接不起。”
“你怎么知道我没过第二重?”上官无汲讶道,“难道你也跟沈昌一样有一双神眼?这也是侯家的遗传吗?你还看出什么了?”
“你动了杀机。”
“什么?”上官无汲更加吃惊,“我没听错吧?你说我动了杀机?难道是我把你请来的?是我要杀了你?你说反了吧!”
“不是你请我的吗?你跟侯子浩摆下擂台,不都是为了将我引来吗?唯一不同的是,你想杀的是我,而他想杀的却是我们。”
上官无汲全身一震。
“你知道剑上的魔性为什么会消失吗?”
“你想说什么?”上官无汲冷哂道,“说我也跟你一样走火入魔,成为魔剑的新主人了吗?哼!沈昌就是认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想连我也宰了吧?”
“他判断的没有错。”
上官无汲冷笑:“我只不过是碰了一下,这样就能控制那把剑吗?那也未免太容易了吧?照这么说只要有两只手,随便什么人都能成为魔剑的主人了?”
“你不信?”
“换了是你,你会信吗?”
“侯子浩有没有跟你说过,侯家的子孙都能感应到剑上的魔性?”
“有啊!那又怎样?”
“你感应到了吗?”
上官无汲又是一震。
对啊!侯家的血液与魔性有着天然的羁绊,所以沈昌才要将魔剑锁进黄铜铸造的藏剑阁中。而她也是侯家的子孙,既然沈昌能够感应到剑上的魔性,为什么她不能呢?那一晚在开封城外,魔剑明明就在东方卓的轿子里。就连远在城里的沈昌都生出了感应,为何近在咫尺的她却毫无感觉呢?
“只有魔剑的主人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剑上的魔性。”侯子轩注视着她苍白的脸,平静地道,“侯子浩的推断大致没有错,唯一不正确的是你成为魔剑主人的真正时间。”
“你是说......十八年前的那滴血?”
侯子轩点头。
上官无汲呆呆地看着他。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