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老前辈的摊子给砸了。”戚继光替她做了回答。
“什么?”沈昌更加吃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伯父平日教导你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
上官无汲瞪眼。
你唯一教导我的就是怎么不折手段杀死侯子轩吧?
什么大老板,白痴都知道你是江湖上最大的黑帮头子兼奸商!
“呵呵......”沈昌又笑了起来,两个深深的酒窝显得十分亲切,拉着戚继光道:“都是我的错哩!戚老弟千万别为了后生晚辈动气。你远道而来,就赏个薄面进去歇一歇,我让她给你端茶认错如何?”
“我只要银子。”
“是哩!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沈昌一拍额头,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不知道我这不懂事的小侄女欠了老人家多少银子?”
“二百四十文。”
“太不像话了!我立即就让她亲自把银子送去,再给老人家磕头赔罪。戚老弟难得来,就先进去坐坐......”
戚继光打断了他的话:“老前辈正等着银子置办新家伙,明天还要做买卖。”
这句话十分有效。
沈昌立即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小碎银子和两枚铜板,正色道:“一共二百三十二文,这木炭只是碎了,完全不影响烧火,我最多赔两文。”
原来他早就知道地一清二楚了!
“如果老前辈嫌少,我还会再来的。”戚继光接过银子,转身看向上官无汲,“明日擂台什么时候结束?”
“申......申时末。”
“明日申时我来比武。”
“你不住这......”
上官无汲还没说完,他已经快步地走了。
“我们也走吧!”
朱载圳微微一笑,带着他的三位美人悠哉悠哉地进了门,身后的马车急忙跟上。当所有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视线之外,大老板沈昌才微微眯起眼,仔细地端详着上官无汲红肿的脸颊。
“很痛吧?”他第一次像个亲切和蔼的长辈,微笑着道,“我跟你爹小时候也经常挨这种耳刮子哩!”
——铜墙铁壁的藏剑阁都可以被盗,大老板的老爹又凭什么不能在开封城里卖臭豆腐呢?
哈哈......